【柱斑】同路（33）
ooc渣文笔预警
千手柱间怔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没有料到斑会给他回应。
虽然说出了那样的话，斑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半缕的做小伏低，他很自然地看着柱间，神情坦然，仿佛刚刚说出口的只不过是“吃饭了么”这样稀松平常的问候。
柱间感受到心底的某个角落柔软了起来——斑总是这样，在近乎严厉的率直中，常给人意外的温柔。
他略带急促地抓住对方的手腕。
“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吧……”他记得在那场战斗中，斑的小臂骨似乎是骨折了，这种伤势必须要尽早处理才好。
“不，”斑随意地甩开了他的手，侧过身体。“托你的福，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看，就算再打一场也没有什么关系。比起这个，”柱间面露不解，斑也只不过对他流露了一个微笑，“你应该先给我讲讲，你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当事人，但柱间知道的也非常有限。他想了想，就挑拣自己有印象的一些说给斑听了。
“……大约从半年前开始，我时常感觉到不太对劲，查克拉流也不稳定，但任何医疗忍术都无法查探在我身体里面发生的具体变化……”
斑嗯了一声，神色玄奥。
“你似乎并不惊讶？”话及出口，柱间就对此情此景察觉到一丝熟悉——半年之前，在一个相似的夜晚，在杀死了四国攻击他们的忍者后，对暂时栖居在女体内的斑也问出过这样一个问题。
那时斑是怎样回答来着？
“不，柱间，你从来都让我很惊讶。”斑笑了一声，“虽然还只是个猜测……恐怕你也没有意识到你自己做成了什么事，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可是查克拉的始祖也做不到的创举——”
“斑，你知道什么，告诉我。”柱间双手虚虚扣在斑的肩膀上，斑下意识地偏过头，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他几乎是急切地捧住斑的脸颊，掀起乱翘的刘海——果然，那里的眼皮紧闭着，而本该是眼珠所在的地方，则形成了微微的凹陷，尚有黑红的血渍留在眼角处——
“我给你吞下去了。”斑说 “你感受到的查克拉乱流，是阴阳之力合一的征兆，引子是你喝下去的我的血液。但是它其中蕴含的阴之力太少——毕竟，宇智波所继承的是仙人眼，和你原有的阳之力一点也不相称，你的身体才会那么虚弱。”
“而入侵你身体的意识，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大概是神树意志。”斑顿了一下，“查克拉始祖吞下神树果实，从此世间就有了查克拉，但辉夜姬也被神树的意识所同化，最后被她的两个儿子送上了天。”斑一巴掌拍开柱间犹自捧着他脸的双手。“但神树本身是那么好封印的么？那可是这片土地最纯粹的能量所生成的。我猜测，它留下了类似种子的东西，你就是被那东西侵入了——”
“原本我已经做好杀了你的准备，却没想到你居然能够醒来。”隔得很近，宇智波斑稍微仰起头，下巴和脖子扬起脆弱又优美的弧线。他的声音很轻，词锋却像刀那样锐利。“真令人意外啊，柱间。”
千手柱间只沉默了一瞬间，就很快从斑的话中发现了疑点。
“斑，你既然觉得我一定会被同化，为什么还要将那颗眼珠给我？”他很清楚这双永恒万花筒对斑的重要性，即使已经失明，那也是泉奈留给斑的、唯一的遗物。“为什么不在事态无法解决前，直接杀了我呢？”
柱间原本以为斑不会开口，没想到，他居然很快获得了他的答案。
“因为你是千手柱间。”
“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你居然还保留了自己的感情和思维。”
“如果是你的话，即使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看看，你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俗套的宇智波送眼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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