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同路（41）
ooc，文笔渣。
“辉夜姬？”
“不，从形貌上来看，她应该是那个名叫爱野的鬼之国巫女。”
只扫过一眼，宇智波斑就作出了判断。他百无聊赖地收回目光，不甚在意。
“这附近只有她一个人，看来她要么是和辉夜分头奔逃，要么是和辉夜在奔走之际分散了。”
千手柱间无奈地笑了笑。
斑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于弱者，他并不吝于稀释出自己的善意，但要他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这些人身上，恐怕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这倒不是说斑看不起特定的人群。
他只是，对所有弱于他的人都提不起兴趣。
于是他只得自己运用目力，去探查离他们几十丈开外的战场上的实况。
这么远的距离，对于普通人可能已经到了目力的极限，但对于忍者来说不算什么。他很快明白了斑作出判断的缘由——这是个极为普通的小姑娘，十五六岁年纪，瘦小，黑色长发留作姬发式，五官最多有几分清秀，此刻面庞上满溢着惶急，就更称不上美貌了——别说担上倾国的名头，就算是比起她冷艳的姊姊，也仍有一定差距。无论怎么看，这都绝不会是让一国之君穷尽国力追逐的神女。
但诡异的是，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女却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他仔细回忆了一会，也没有在记忆里寻觅到相似的面貌，但那股熟悉感却始终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斑。”
“嗯？”斑扭过头看他。
“你有没有觉得——”柱间停顿了一下，“那个叫爱野的小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
听他这么讲，斑又多看了她一眼。他思索了一会，道：
“你这么说，她是不是有点像千手桃华？还是说……有点像火影楼前卖花的女孩？”
就算还陷在思维的纠结中，千手柱间也差点被斑这话逗乐了——且不说这个小姑娘到底和他举出的例子有没有一点相似，光是桃华和火影楼前卖花的女孩，长的就是南辕北辙。果然，在这种事上问斑，没有一点裨益。
在他们一来一去的对话之间，气势汹汹的大军已经像追逐陷入罗网的猎物般把少女逼到了绝境。领头的将官驱马上前，但并不接近——这恐怕是忌惮鬼之国巫女特殊的能力。
他比了一个手势，弓箭手弯弓搭箭，弓弦绞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不过几次呼吸，无数锋利的箭镞就对准了少女柔弱的身体，毫无疑问，万箭齐发之时，她绝无一点生机可言。
将官的语气冰冷冷的，这样长时间的追逐的确也令他难以有什么好声色：
“辉夜姬在哪儿？”
爱野咬着嘴唇，面色惨白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拒绝了。将官目光转冷，睥睨于她，手势变换，眼看一波箭雨就要倾泻而下——
“你想救她？”
“……是。”
“如果是在你了解这是我们的过去之前，你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但是，你知道，”宇智波斑目色沉郁，“她已经死了。”
“可她现在仍活着。”
两个人各自坚持着对峙了一刻，斑先冷冷地转过头去。
“这是你给的理由？”
“也不止这个，你看，斑，她长得这么令我眼熟，搞不好是我们哪个认识的人的祖先呢。”千手柱间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就纯属胡说八道了。两人都知道这是必杀之局，鬼之国的巫女已经退无可退，在这种情况下，无人伸出援手，她必死无疑。
不过，这样一个人的生死，似乎也无关大局；而在这种事上，宇智波斑好像也从来没有说服过千手柱间。
算了。
斑哼了一声，不再阻止柱间的行为。
不过，他也很好奇，在这个距离上，在他们只能使出几个小儿科的忍术的前提下，千手柱间，即使他是千手柱间，要怎么破了这个有死无生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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