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同路（31）
*应该打个预警？做好心理准备？
*特别短小，因为卡打斗。
对于宇智波斑来说，这大概是他有记忆以来，最狼狈的一场战斗——两人失去平衡，从树枝坠落在地面上。倒是不太疼，因为是泥地，而且柱间，或者说窃居在柱间身体里的怪物在下面。落地的刹那两人同时就地翻滚，试图暂时避开对方的攻击，却无果——他们的身体被仍在疯狂蔓生着的荆棘纠缠在一起，大型的忍术压根施展不开，只能在泥浆中你一拳我一脚的往来拆递——期间斑还尝试性地向对面吹了个小火球，结果全弹在了陡然竖立起的木遁•木锭壁上，反弹的冲击波险些没有烫伤他的呼吸道。
二人的拳脚争斗虽乱，但也并非毫无章法，这样打了一会后，斑也发现了些不对劲——两人配合得太好，一招一式往来心照，举手投足皆是长达二十年争斗的经验。斑险险避开擦过脸颊的拳风，心想道，柱间显然是完全保留了战斗意识的——这太不寻常。
砂隐的傀儡术可以复制死者生前的忍术，但出招的时机全凭傀儡师掌握；有些幻术也可以达到控制人类行止的效果，但那些遭到控制的人往往行动力大不如前——
在他们战斗的过程中，那些该死的荆棘仍没有停止二人的血液交换，失血和身体排斥的双重压迫让斑的精神略微恍惚。以至于在柱间翻身屈膝撞向斑胸腹之间时，斑一刹那没有反应过来，仓促间只得举起手臂格挡——下一瞬间，他就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小臂骨骼的断裂声。
柱间摁住斑的肩膀，把斑推到后方的石块上。他掀起斑遮住眼睛的刘海，轻柔地亲吻那只失明的眼睛。
斑则脸色惨白，剧烈地喘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柱间那里显然好得多，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斑的两腿之间，粗、暴地伸手扯开了已经成泥色的和服。在吻过斑的眼睛后，他由上至下地亲吻过斑的脸颊和下巴，然后是脖子和锁骨，在高傲战士苍白的、伤痕累累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青紫印记。
事到如今，斑就算看不到那双黑眼睛里透出来的情*欲，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柱间……你……”
男人抬起头看着斑，他的脸上仍像带上了铁制的面具，但他的指节摸索着在石块尖锐的棱角上收紧，手心逐渐沁出血来。
“柱——间——！！”斑怒吼出声。
铁制成的面具裂开了一条缝隙，柱间试图张开嘴唇，却只扯开了微小的弧度，连一个最模糊的音节都未曾发出。不过，他不能说话，有别的东西代替他——此刻，查克拉搅动出巨大的涡流，如果它们能够发声，那此刻柱间身上不同源的力量一定是在尖锐地聚啸、暴躁地吼叫——
柱间艰难地、缓慢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他手臂的肌肉颤抖，显示出它的主人已经竭尽全力。但此刻这可怖的力量，只不过是抗衡某种不可知的力量和欲、望，让他离开一个人而已。
柱间突然笑了，他的唇角迅速溢出一丝血迹。斑吃了一惊，他挣扎着起身，也只堪堪来得及扶住柱间的身体，让他没有一头栽下去而已。
斑让柱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起没断的那条手臂，捏开他的嘴——口腔里全是鲜血，斑眯起眼睛，将更多载沉载浮的情绪压进心底。
千手柱间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求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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