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同路（24）
不知道初代其余四影的性格，所以这里大概ooc的很严重。orz
木叶的春天，就如火之国任何一个地方一样，温和潮湿。蜷曲的树叶在一阵阵淅沥的雨水中舒展开。远处山脉连绵，清润雾气里，色淡如少女眉尖添上的一笔黛。
“这里潮气也太重了些，”风影烈斗满脸郁闷地撑着那把由木叶发给他的油纸伞，擦了擦落在脸上的水雾，“一点都不舒服。”
“总比你风之国黄沙漫天连呼出来的气都是沙子味儿好吧？”土影石河在前面些走得步态稳健，闻言忍不住呛了烈斗一声。岩影村同样地理位置不好，土地荒凉，哪比得上火之国千里沃土。在他看来，烈斗这话就颇有点吃不着葡萄吃葡萄酸的味儿了——火之国占着的可是大陆上最好的一块儿土地。
说了还不够，他伸手拍身旁年纪最大的、一直没吭声的水影白莲。
“水影大人这是第一次上火之国吧？觉得怎么样？”
水影白莲毕竟年纪大了，给他这样没轻没重的一拍，险些往前面一踉跄。他咳了两声，缓过气，带着刀疤的眼一眯，灰白的胡子里露出点笑。
——老人家含蓄，这便是极大的赞扬了。
顶着黑色爆炸头的初代雷影艾瞅着他们这乱糟糟的样子，心中颇觉不以为然——虽说云隐忍者性格粗豪，但他是个极重礼仪的人。这可是在火之国的地界上，怎能失了自己国家的礼数。
他又抬眼看了一眼那位接待他们的白发忍者——他的神色始终是严肃的，行为上也不卑不亢，堪称十分得体。那可是初代火影的亲弟弟，下一任火影的位置多半也要落他头上，怎能在此人面前失了礼数。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徐徐开口：
“扉间君。”
严肃而沉默的男人转过头来，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火影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是否错觉，艾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含蓄而微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那只有瞬间，男人就微微颔首：
“兄长此时正在等待诸位的到来，”他对着四位影伸出手，“这边请。”
火影和他的弟弟长得倒是一点不像……艾对比了一下前方穿着御神袍，笑容温雅的男人和身旁的银发忍者，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两人显然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虽说他觉得神态严肃点比较有村子领导人的威仪，但千手柱间显然不适用所有一般的规则——这是平定了乱世、被称为“忍者之神”的男人。
不过……
忍者五感敏锐远胜普通人。火影身上那一缕货真价实的苦涩药香，可瞒不了在场每一个人。看来……初代火影自与宇智波斑一战后就身染沉疴的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
纵使高耸壮丽的忍界高峰，平素为人敬仰，可到了这山分崩离析的时候，那些平素过多溢美之词的人恐怕跑的比谁都快吧？毕竟，谁也不知道，火影宽大的御神袍下，是不是一具支离病骨；传闻中可劈山填海的强大忍术，又剩下几分威能？
“在此等候诸位多时了……”火影的语调也很谦和。简直不像是传言中那绝世的强者。
“——当不起火影大人这么说，毕竟，”烈斗不冷不热地打断了火影的话，“我们可不是——那位大人。”
虽然风影没将那名字说出来，但每人都心照不宣——那个人——和千手柱间齐名的忍界修罗、宇智波的最强者、被火影斩杀于终结之谷的木叶叛忍。
宇智波斑。
“唉――咳咳――”水影咳嗽几声，他身后长发的水影侍卫赶紧过来拍打他的背，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摆摆手。“年纪大了，三病九痛都上了身。诸位年纪还轻，也要善加保养才是。”
“水影大人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可火影大人比风影都小几岁，怎的杀了个叛忍还要病上一场？”接话的是土影石河。
千手扉间眼中飞快闪过一点怒意，就要开口说话。
他的兄长却按住了他的手臂，小幅度地摇摇头。
艾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样子是初代火影是打算息事宁人？如果初代火影不如之前那么强大，那这场会谈的变数又大了几分，看看前边风影几乎形诸表面的得意就知道了。
但他的思绪很快梗在了脑子里，因为，几乎是下一刹那，汹涌澎湃如海潮般的查克拉从火影身上涌出来，他的呼吸被强大的压力所迫而暂时中断，心脏震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这股查克拉流只持续了几秒钟，但艾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费了点力气才让自己没有跌坐在地上。他又瞄了其余几个影一下，反倒是年纪最大的水影面色最好——查克拉可不是忍术，能够那么精准地定向释放——
“失礼了，”千手柱间笑笑，“我身体很好，承蒙诸位关心。”
宇智波斑抱臂站在离千手柱间一步之遥的地方，他现在只是个灵魂，查克拉什么一概感觉不到。不过看着在场诸人的反应，他仍深觉有趣。
那个人、叛忍，没想到他就算死了，在场的人还是不敢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
扉间——虽然他们一直不睦，但这个人是完完全全站在木叶和柱间这一边的。
风影，是个有点一根筋的人，一上来就想死戳柱间的心窝子，什么打算都露在脸上了。
水影倒是个老好人，想出口缓颊气氛。可惜那个土影明显还想架桥拨火，借着他的话头挑刺儿，就反而显得他有点不怀好意。
而雷影，一直不说话，大概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斑的眼神转了转，在场的人心思都挺好猜测，除了——
居然是除了柱间，他刚刚大概是用查克拉把那几个人吓唬了一通？难得看到他这么做，斑飘过去瞅了瞅柱间的脸色，他仍是笑眯眯的，眼神幽黑，看不出什么情绪。
斑弯弯嘴角——除了瓜分尾兽，不知道接下来柱间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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