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同路（17）
重度ooc！不许打作者！作者根本不懂政治！
“可我在乎。”
这个短句从千手柱间的口中溜出时可谓是流畅之极。可说完他就后悔了。
果然，尽管知道斑看不到他，但他看到斑那双明亮的眼睛朝他所在的方位睨了一眼，唇边扬起的弧度说不清是微笑还是嘲讽。
“柱间，虽然我不在意。”夜很静，斑的声音在密林里沉郁清晰。“但是这句话由你来讲，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他又点了点自个的唇角，冲柱间讲了个冷笑话。“不对，我现在说不上是人，大概只能算鬼，最多还只能算半只孤魂野鬼。”
“抱歉，斑，我——”他的话被噎在了喉咙里。一只冰凉的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颊，纤长柔滑的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
“别低声下气了，柱间。以你的立场，决不该说出道歉的话。”
柱间突然觉得一阵唇干舌燥。他将那只手拉下来，将斑的两手一并合拢在自己的双掌之间。
“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好好地回答我。”
“你说吧。”
“你为什么放弃了我们的村子？”
斑思考了一会，给出了他的回答。
“因为它不再值得我期待了。”
“这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回答吧。”
柱间苦笑了一下，这个回答真是有够轻忽的。他其实能够理解斑并不想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心情，毕竟，他已经为了这个选择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柱间不得不问。
“具体的理由呢？”
“你说了只问一个问题的。”
斑转过头不想理他。但架不住柱间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即使这沉沉的天色中也刺得人半边脸颊发烫。他哼了一声，双手用力脱出，转而将柱间的手按在身前。
“你真想知道原因？”
“是。”柱间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语气笃定。
“那我问你，柱间，你觉得我们的梦想实现了吗？”
“实现了……至少实现了一部分。”柱间本想完全肯定，但看到斑不善的眼神，又赶忙改口。“虽然还不够完美，但它还在进步啊。”
“你哪儿学的这虚与委蛇的调子，跟着千手扉间学的？”还好斑没在往日都不遗余力进行的对扉间形象的抹黑上继续。“实际上，现在的木叶有着近乎致命的问题。”
斑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在略带潮湿的土地上涂画。这会柱间知道了火遁的印，倒是很顺利地在聚拢的树枝堆上点起了火，给这黑暗中带来了一点光亮。
“往大了讲。木叶所处的火之国，位处四国中心枢纽，既是交通要地，也是物产丰饶的天府。这几年，我大概也走遍了这些国家，五大强国中，水之国偏安一隅且不去管它，风之国是沙漠，土之国土地贫瘠，雷之国高山耸立——唯独木叶，土壤肥沃，多为平原，且有南贺川这样的河流贯穿国境——好一块肥肉。他们如今生不起抢夺的心思，只因为守着的人，是你。”
斑说出这些话时，语速渐快，掷地有声，身处女性身躯内带出的一点柔弱褪去，自然生出一股指点江山的气魄来。
“可是，你也不可能守着火之国永生永世。就算各国首领没有这个心思，战后的人口增长呢？各国的人口近些年迎来了爆炸式的增长，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人口多了，要吃饭，要穿衣，荒原、沙漠、山地能够供给给他们的土地可都有限——你百年之后呢？谁来守着这儿？”忍者不忌讳生死，斑说出这话也毫无顾忌。
一点光在柱间眼底阒然亮起，他几乎要露出微笑，但还是正经地温和回答了斑的话。
“到那时，我就把这担子交给了我们的继任者。这火种既然点燃，总不至于熄灭，他们会将这火一代代点下去的。”
“继任者？”斑冷笑了一声，“你之后，必然是扉间。其实，扉间也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他的性格不适合做开拓者，但守成足矣。可后面呢？”
“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们的后代呢？他们会优化这些制度的，而且他们中自然会有比我更强大的——”
“不，我不相信。”斑说，“你是唯一的。”
柱间被这话里的理直气壮梗得无话可说，只能听着斑继续往下讲。
“刚刚讲了外，木叶自己的问题也不少——第一点，是各大忍族势力。”
“斑，你可是一点都不放过我啊。”没来由的轻松让柱间一直绷着的神经松下些许。“你是在担心宇智波吗？如果我们一起回木叶，一定没什么问题的。”
斑抬起头，过分白皙的脸被火光映衬得暖融，可他没有表情。
“柱间，‘刚极易折，强极则辱’，木叶最强的可不仅是宇智波，你以为，千手就可永葆无虞吗？”
。。。我真的只想让他们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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