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煎鱼

【柱斑】同路(8)

处女作,ooc,私设满天飞。

宇智波斑很确定,当自己苏醒的时候,这具身体确实只是普通人,甚至体能都很弱,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姑娘。而且柱间也为他治疗过查克拉爆发引起的内伤和一些外伤,如果那时体内有查克拉的存在,柱间肯定会发现——那么,这份感知力的出现,斑隐晦地看了一眼倚靠着树木的自己的身体,恐怕就是灵魂开始与身体开始融合的征兆。

这对于普通的寄寓在他人身体中的灵魂,或许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斑只觉得轻微的头痛,于他,恐怕是在催促着他尽快完成与伊邪纳岐之印的联系。对面柱间已经干掉了大部分烤肉,向他表示感谢。斑恩了一声,就看到那双极黑的眼睛又放空开来,连跳动的火光都没能在其中映出过多的暖色。

“那几年,斑……他过得怎么样?” 被世人誉为忍者之神的男人这几句话中藏着显而易见的软弱和疲惫,似乎一不留意就要消散在风中与树枝燃烧的噼啪声中。

斑蓦然抬起头,极白的指节箍紧了苍色的铁器,一缕头发从柔软的草茎的束缚中挣脱,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一个硬朗的弧度。

他总算知道柱间那副不对劲的样子是为了什么了。

他其实之前瞎编了不少关于“她”和斑的故事,要说随口就能抖出一串。但他见不得柱间这个样子,这是能与他匹敌的男人,他唯一承认的对手、友人,虽然和他走了不同的路,但不该这样沉溺于软弱的回忆。他应该回木叶、走向他更远更宽广的道路。

“您究竟在犹豫什么?”他的声音低而愤怒,“您究竟在软弱什么?您选择了自己的路,他已经死了,知道这些过去的事又有什么意义?”

“是啊,”柱间居然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意,“的确没什么意义了——你恨我么?”

斑惊讶地看向柱间,但他反应很快,随即回答:

“您是斑大人唯一认可的忍者,斑大人死在您手里大约也算死得其所了。妾身没什么立场去怨恨,也没有想过怨恨。”

“你……其实和斑很相配。”柱间想了想又补充,“你们笑起来很像。”

“……”哦。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想起自己构造的身份,又作出了一副凝肃安和的表情。

“这样想来,我大概也没什么立场阻止你接触斑。”柱间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

斑则瞪大眼睛……柱间这是抽哪门子的风?不过,听他这样讲,是允许自己接触自己的身体了么?

“为了我……村子,”柱间将村子前的定义在发音间模糊地省略掉,“为了被斑已经扔掉的那个理想,我不后悔杀了他。但是,我……”

大概为那个“但是”所不满,斑皱了皱眉头,想说些什么。但他的目光只捕捉到了一个缓缓倾斜的身影。没有来得及犹豫,斑冲过去扶他。触 手处热的惊人,脸颊处甚至还浮起了一点病态的朱色,之前也许是因为柱间本人的肤色所以未被发觉。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发烧。光凭这个人恢复力惊人的仙人体,只要不是往心脏上捅几刀还转个圈,他都可以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如初,活蹦乱跳。斑抿了抿嘴唇,用堪堪在这具身体上复苏的感知力小心翼翼地向柱间体内查探——果然,甫一感知,斑就感觉到一团汹涌的查克拉乱流在他的经脉里乱窜。

“我……”柱间含糊不清地嗫嚅着,可后面几个字斑委实听不清楚,也没心思去听。他费力地将柱间从火堆旁拖开,想了想伸手把柱间仅剩的另外一只袖子给撕了,蘸了一些冰凉的夜露试图给他做皮肤降温。

“这查克拉在搞什么鬼?”斑一筹莫展,他本人是个完全的战斗系,对于医疗忍术的一知半解根本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轻微的窸窣声引起了斑的注意,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从前方月光的阴影里浮现出来,凝聚成人形。

“绝?不是说了让你别过来么?”

黑绝却在眼中浮现出诡秘的笑意:

“之前斑大人让我别过来,不是在忌惮千手柱间么?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阿修罗的查克拉。”黑绝笑嘻嘻地回答,“阿修罗的查克拉生生世世追随因陀罗的查克拉,您的灵魂离体,就是因为死亡让因陀罗的查克拉离开了。现在——轮到他了呀。”

进度是真的缓慢。自己的大腿肉好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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