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同路（6）
渣文笔，ooc。
还有对不起我依旧没有粗 长。
千手柱间将他肩头的宇智波斑小心翼翼地放在身旁的树下，已经死去的男人长发乱蓬蓬地炸开，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浸透的鲜血凝固在胸口致命的伤口旁。笑傲战场的忍界修罗褪去了摄人的气魄后，五官在月光下显得出奇的清秀。
柱间伸手想要替他拭去脸上的血污，但还未触碰到他的脸颊，五指就攥紧成拳放了下来。他翻身坐在斑的身旁，拳头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巨大的疲惫感一阵阵袭来。
这个人是他杀的，他的兄弟、挚友、天启，他毕生最重要的人。
他们一起创建了他们的村子，虽然为了他们的梦想，斑已经一无所有。柱间想过，未来的时间还那么长，他总有时间抚平斑内心的痛楚。他们走过山与水，那么也会踏平所有磨难，携手给这个世界一个崭新的未来。但斑站在南贺神社憧憧的灯影里告诉他，他们的梦想是错的，于是他眼睁睁地看斑离开，又看到斑回来想毁掉一切。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能做，他不知道斑要追求的梦想是什么。
他扛着斑的尸体走在路上，就像走在苍凉的荒漠。
在村子建起的时候，他也曾想过，以后斑会迎娶一个贤惠的女人做妻子，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会和他一起生儿育女，与他一起建成幸福的家庭，弥补他之前人生的种种缺憾。可每当他提起这件事，斑总是不耐烦地摆手，说他对那种弱小的生物毫无兴趣。
于是他也就将模糊的臆测抛诸脑后，连同心里一点隐约的窃喜和没来由的安定。反正不会有女人能够配得上斑。
可他今天终于看到了这个女人。
在他杀死斑之后。
虽然女人没有明说，但她和斑的关系绝非她所阐明的那样简单。
这位美人容貌堪称照人，气质出众，也许是什么小国的姬君。她被斑救过，也在斑最脆弱的时候照料他。她了解斑的兴趣，分享过斑的经历，理解斑的梦想。哪怕是柱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相配的。她不是强者，但却足够强大，她为了见斑最后一面，跋山涉水而来，再可怕的危险，都不能让她慌张失措；她也足够坚强，哪怕看到了令她难过的结果，依旧能从容微笑。
心口处有虫蚁噬咬般的疼痛，又有斧凿敲击的钝痛，柱间很难形容这种情感，大约是酸楚、失落和欣羡的混合产物：自己花了三十年时间求而不得的坦诚相待，斑尽数给了她。
柱间凭借忍者的好视力看到那个女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找了个避风的所在，又搬了些石块和干枯枝叶过来充当栖息处，她不太惯于做这些重活，但动作干净利落。她对着那一堆也许是引火物的枯柴露出了苦手的表情，颇为纠结地将自己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以一个忍者的角度来看，那很像一个未结完的子印。随后，他就看到女人撕下袖口处一截布条，裹住树枝，开始了相当原始的……钻木取火。
柱间想了想，在对斑的四周布下几个术后站了起来，走到女人身边，表示自己可以帮她。
女人扬起尖尖的下颌，示意他把前面那堆柴点燃，但自己手里也没停，很明显并不相信柱间。
柱间则苦笑了一下――虽然有火属性查克拉，但他的确不会火遁，连火遁的印都想不起来。
比起一个巳印捏到尾的木遁，斑惯常使用的火遁结印都极其复杂。柱间废了一会功夫，才从和斑对阵的记忆中抠出火遁·大火球之术的记忆，它只有四个印。
“午，戌，然后是……亥？最后是巳印吗？”柱间艰难的尝试以失败告终，女人连眼尾都没有撩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行为不以为意。
木屑中终于升起一缕袅袅的青烟，女人小心地把一束枯草凑过来，撅着嘴吹气，就着小小的火星子点燃了它。
点着火似乎让女人心情不错，她站起身，随手把头发撩到身后，眯了眯眼睛，对着维持巳印的柱间露出了第一个居高临下的微笑。
“柱间阁下，虽然我不懂忍术，但是，斑大人讲过，所有的火遁都是以寅印来结尾的。”
她说完这句话，就回过身去查探自己之前布置好的简易陷阱，看看有没有猎获，用来补充极速丧失的体能。
柱间在她转过身后，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自己攥着的双手。他浅浅地呼出一口气，女人没能注意到的地表之下蠢蠢欲动的庞大生命气息消散开来。
柱间觉得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刚刚，不过是一个微笑而已，他居然，被本能地引起了战意。
新年快乐！
柱帝就算对着女♀体斑爷，大概也摆脱不了斑吹的本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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